“秦钰，给他们看看。”
沈谦沉声吩咐秦钰，秦钰应了一声是，他先取出一张纸递给沈骁：“沈局长，您请看，这是沈芸霖同学进入集训队的时候签个字的告知书，上边明确的写清楚了在确定人选后还会进行强化训练和考核，考核的结果作为人选最终是否能参加此次任务的最重要的指标。”
秦钰指着那行字让沈骁一家三口看清楚，等他们看清楚了，他又指着最下边的那个签字问沈芸霖：“沈芸霖同学，这是你的亲笔签名吧？”
沈芸霖咬着嘴唇点头，他们当初每个人都是签了字的，可是她当时根本没有过多的想这个问题，只认为只要留下来那就是胜利了。
沈骁的脸色有些难看：“爹，就算有这一条，可是怎么就能这么做呢？芸霖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啊，这样的考核不是为难人吗？”
“不管是谁，都不可能通过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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