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么还是一直不顺利，我们就说这个仪式需要的时间很长，等到他们撑不住，基本后面也没能力去找我们的麻烦了。”
“你们是什么组织，有多少人，做过多少这样的勾当？”
“我们自称梵羽的信徒，做这个事的有三十多人，不过国外也有很多在学，有多少人就不清楚了。我们每年能做几十起这种仪式。”
“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？”
“都是自愿的，我们不想惹麻烦，自愿的都在排队，就不会去胁迫那些女人。”
云十看了看韦平，又是一阵咬牙切齿：“这些女人怎么能这样，还不是一个！还有这帮畜生，那也是他们的孩子啊，怎么就忍心？”
“人性是最难衡量的。”韦平也无语。
他继续问：“当地政府不管吗？”
“这里流产是允许的，未出生的婴儿没有人权，够不上犯罪，所以没人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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